千帆过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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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功成白马闲(五)【叶喻】【多cp】【全员向】【古风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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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镇国公做例子,削藩的事情进行的异常顺利,诸位藩王养尊处优多年,早就不复当年戎马生活的果敢狠厉,唯一所求就是家族平安,这次图谋不轨之事一是有镇国公蛊惑,二是皇帝年少登基,他们的确轻视,动了些不该有的心思,谁知先帝竟然在殡天之际还留了喻文州王杰希这样的人在皇帝身边,二人铁腕治下哪里还敢轻动呢?纷纷交出封地,颐养天年,偶尔略有一二处起了冲突,均由叶修带兵平叛,不过三五月,削藩结束,国内彻底统一。

 

      叶修班师回朝,天子亲临于王城城门,迎接嘉世军,吩咐论功行赏,犒赏三军。叶修拜为正二品神策大将军,其余各色人等皆加官进爵,一时间嘉世军风头无人能及。


        喻文州这两日旧疾复发,被徐景熙勒令在家中养病,没法去看叶修受封的典礼,正抱怨着,就听外面卢瀚文高声叫道,“快看看,咱们的神策大将军过府来了。”叶修戎装未解,将头盔抱在怀里,伸手拍了拍卢瀚文肩膀,笑道,“这才几个月没见,瀚文长这么高了?我看邱非那小子窜得比你猛些,改天带你到军中,你们俩也比比。”说罢大步跨进了后头小花厅。


        一进花厅,就见喻文州只披了一件夹袄坐在桌旁把玩着手里的棋子,他对面是愁眉苦脸的徐景熙,手里捏着一颗黑子犹犹豫豫不知到底要往哪下,叶修上去就抢过了徐景熙手里的子儿笑道,“要不要我帮忙?我保证,五步之内你必输了。”徐景熙白了他一眼,伸手又从盒里取了一枚,似乎终于冥思苦想出了思路,飞快地下了一子,喻文州笑了笑,也跟着落下一子,直接杀掉了徐景熙的半壁江山,拍拍手站起来冲着叶修摊了摊手,“你说错了叶前辈,景熙一步之内就输了。”


        徐景熙把棋子扔回盒子,连连摆手,“罢了罢了罢了,你们这些人,棋路诡谲,可见是阴险小人,我不跟你们下了。”喻文州跟叶修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徐景熙白了他们一眼,甩手离开了花厅。喻文州这才上下打量起叶修来,“不错嘛?神策将军果然不一样,器宇不凡啊,进城这一路上收了多少姑娘的荷包?可别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番心思。”叶修不理他调侃,又走近了几步,伸手抚了抚喻文州的衣襟,低声开口,“文州,你又瘦了,削藩一事尘埃落定,你得好好将息两日了。”


       喻文州咳嗽了几声,笑道,“我倒是想休息,只是哪有消停的时候呢,宫里的探子传来消息,陶太后想把他的内侄女嫁给少天做皇后,已经在请人游说少天和诸位亲贵大臣了。”“内侄女?是陶轩的女儿吗?”叶修问道,“我记得陶轩没有女儿啊。”喻文州摇摇头,“还不清楚,所以我须得亲自进宫一趟,要不是为了等着见你一面,我这会儿早就在宫里了。”叶修挑眉,“所以我这不是戎装未解就来见你了嘛。”


       喻文州一进宫,还没等他到明辉殿就先被几个小太监截住,说是太后有请,喻文州心知肚明对方玩得什么把戏,不露声色地跟着他们来到御花园一处偏僻阔朗的庭轩,陶太后带着贴身的女官坐在里面,喻文州上前几步在亭子外面跪下,口内道,“臣,喻文州,参见太后。”“起来吧,进来坐。”陶太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喻文州低眉顺眼地起身进了亭子,拣了一处干净地方,离陶太后远远的坐下了。


  “咱们原该最是亲厚的,少天一直由你悉心教导,如今有件事,哀家还得托赖你劝劝少天。”喻文州听着陶太后故作亲昵的语调心里涌起一阵腻烦,可巧这时候宫女送上茶盏,喻文州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放到一边,陶太后眼见他如此知道他想起昔年之事,不觉有些心里发虚,才想出声,就见喻文州站起身来向她施了一礼,低声道,“皇上急着召见臣,不好让皇上空等着,太后要说得事臣全然明白,臣自当尽心竭力,先告退了。”说完直起身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亭子。


   喻文州才进了明辉殿的偏殿,就听见里面砸东西的声音,宫女太监正纷纷作鸟兽散,喻文州心知只怕是这位祖宗又闹上了脾气,连忙加快脚步进了门。“太傅!太傅!”喻文州前脚迈进去,就被一个人死死抱住,喻文州无奈叹了口气,扯了扯那人衣袖,“陛下?臣在。”黄少天松开喻文州牵着他坐到旁边的小榻上,嘟嘟囔囔开口,“太傅你才帮朕平了藩王之乱,这帮人又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说什么朕年纪不小了,该立一位皇后,立什么皇后啊!朕才不喜欢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


     “陛下见过陶小姐了?”喻文州试探着问道,黄少天不耐烦的摇摇头,“谁有功夫见他们,那些老臣们絮叨也就算了,太后也非派人来请朕去见那什么陶小姐,简直不知所谓。”喻文州屈指敲了敲桌面,笑道,“陶尚书才升了官,他家的女儿自然够格进宫,只是….”黄少天扯了扯一旁的帷帐,“我知道他们打得什么算盘,不就是想借着太后的威势让他们陶氏一族横行起来,再添一位皇后,更能狐假虎威了。”


       喻文州心中一动,少天心里有数,这件事情就好办不少,想了想,喻文州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汉书》,回头问道,“陛下可还记得汉武帝陈皇后的故事?”黄少天点点头,“朕非太后亲生,若太后有馆陶公主之心,朕断不能容。”顿了顿,黄少天似乎又有些犹豫,“但陶氏一族尚且算是贤臣。”喻文州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俯身作揖道,


   “臣教过陛下,没有谁是真正的贤臣,贤时用之,不贤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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