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过尽。

杂食,自行避雷。

拣尽寒枝不肯栖(二十八)【黄喻】【微all喻】【全职AU】【黑道】

#最近瓶颈期啊,写出来的东西自己都感觉幼稚#

#卡思路卡到要爆炸#



     在沙发上歇够了,黄少天站起身来往楼上书房走去,休息归休息,有的事情依旧不能放松。这两天宋晓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有动作,交易数量被破坏到达一定上限时,就要开始重新理帐,重新分配走货量,黄少天要做的就是在理帐之前先弄到他们过去的旧账以及查探清楚近三个月来各堂口的真实走货量。而这些旧账也是要分门别类的整理好,好有所准备,这样理帐的时候,他们才能又快又准得揪出这个幕后主使,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喻文州有些话要跟黄少天说,但是他送走了徐景熙,并不急着上楼,又帮着收拾了一下餐桌,将要说的话斟酌了几遍,才走到黄少天书房门口,抬手轻轻叩门。喻文州知道少天与蓝雨坐馆的关系,想劝他离开并非易事,且不急在一时,潜移默化才是最佳的手段。再加上自己身份尴尬,喻文州明白,黄少天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但是并不相信自己肯乖乖束手就擒,所以打从自己回到这里,守着别墅的人不仅不少,反而多了起来。黄少天猜得并没有错,喻文州的确还有事情要做,他与同僚在几个黑帮卧底数年,为得就是将他们一一铲除,所以搜集到的证据绝对不能尘封,一定要找机会送回警署。但眼下喻文州知道这件事急不得,何况还有几件事亟待解决,蓝雨内忧外患已久,上一辈的几位叔公各怀鬼胎,又有霸图微草虎视眈眈。喻文州叹了一口气,真得难为少天了。

     书房里传出一声“进来”,喻文州轻轻推开了门,黄少天从书桌上的文件堆中抬起头,坐直身体活动了一下筋骨笑了笑,“文州,有什么事吗?”喻文州在门口停下,不再往书房里迈步,只是低声叮嘱黄少天,“我做了红豆沙在楼下厨房,你待会累了就下去自己拿,总坐着不好也该活动活动。”说完转身要离开,黄少天微微有些诧异,起身走上前去拉住喻文州的袖子,“有话怎么不进来说,在门口站着做什么?”喻文州有些躲闪低垂下眸子,目光落在黄少天拉住他的那只手上,黄少天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听见他说,“书房是你处理要事的地方,我身份特殊,自然不便进来。”

    黄少天沉默了半晌,忽然一矮身子将喻文州拦腰搂住,扛在了肩膀上。“少天!你干嘛?!”喻文州猝不及防的惊叫出声,黄少天扛着他进了书房,一脚踢上门,把喻文州放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俯身将人圈在自己和椅子中间,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虔诚无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我不疑你,也不准你疑我。”喻文州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有些局促的推开黄少天,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双颊,“好好的闹什么。”黄少天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眯眼笑得开心,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文州,我这没有多余的椅子,你看….”

    喻文州不理他,靠在桌子边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倒是黄少天一面拽过一沓沓的文件,一面转头看向喻文州,“我这里,没有什么你不能看得,不过是些账目罢了,我还想着要你替我理理帐呢。”喻文州心里暗骂,那是因为你自以为防守严密,我没法往外传递消息,才肯把这些东西给我看。面上做出些为难之色,随手拎起一张纸瞄了几眼,“黄少算盘打得倒精,要我给你做免费劳力?”黄少天点点头,又摆摆手,“劳力是劳力,却不是免费的,把我自己给你当报酬如何?”喻文州连连后退,心有余悸的样子,“罢了罢了,还是免费吧。”说完探身又去桌子上拿了本账目来看,喻文州渐渐蹙起了眉头,黄少天一手撑着桌子托着脸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有些入神。

  “你也在查有人私下抽成的事?”喻文州出声询问打断了黄少天的遐想,黄少天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连忙问道,“你也查过?”喻文州点点头,有条不紊的陈述着自己查到的东西,“毒品以及走私生意利润巨大,何况有些时候蓝雨还做些军火生意,私下抽成的确是一条发财的好道,他们做了些假账来蒙混过关,但是跟总体的利润来比较的话,他们抽出来的金额并不是一个显眼的数目,所以才一直能含混过去。近几个月来却是越发嚣张,贪得无厌起来,我查到几个堂口后,私下里留心打探了他们的账户,并没有大笔金额存入,这笔钱可能是流入到了一个海外账户。我也派人想办法追查了一下….”“结果呢?”黄少天追问道,喻文州面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结果我就被你抓到了这里。”

    黄少天讪讪地不再追问,随手翻了几下桌子上的账目,“明天就让李远沿着海外账户这条线索去追查,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明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喻文州见他无心再看,帮着收拾了堆得乱七八糟的桌子,腾出了块空地。喻文州站久了累得慌,伸手一撑轻松的坐上桌子,把玩着桌子上得工艺品,开始谈另一件事,“现在我还活着的消息已经被张新杰和江波涛知道,轮回与咱们交好,江波涛又与你合作,你自然知道怎么让他闭嘴,难的是张新杰。”提到这个,黄少天烦躁的揉了揉眉心,“的确,之前张新杰已经暗示过我,他需要点东西来堵嘴,否则这个消息他就藏不住了。眼下我还在拖着他,只是恐怕拖不了多久。”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呢?”喻文州指尖轻轻叩击桌面,偏头询问黄少天,对方脸上浮出一丝无奈,“左不过是让出些生意罢了,不妨事的,总不会叫你有危险,你放心吧。”喻文州没料到他阻止这个消息外泄的原因竟然是这个,就连自己在分析局势时想得也都是消息泄露出去会造成多大的混乱,多少的损失,黄少天不想这些,想得是喻文州的安危,一时间有些语塞,定了定神,喻文州缓缓开口,“少天,奉之弥繁,侵之愈急。”“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总不能叫张新杰真得把消息散播出去。”

      喻文州往黄少天身边挪了挪,带着一丝狡黠开口,“我这个人一向喜欢未雨绸缪,从开始和霸图有生意往来,我就留了心。虽然是明面上的生意,内里的弯弯绕绕却也不少,我正巧有些张新杰参与违法生意的证据,多倒是不多,送他蹲几年号子足够了。你也不必见他,只把东西复印了派个人送去给他,他自然就知道如何管好自己的嘴巴。”黄少天目瞪口呆地看着桌子上坐着的人,没有想到他还留了这一手,喻文州继续说道,“他既然有心思威胁你,你也不必客气,没事威胁威胁他也好,免得让他觉得有了我活着这个消息,就能让你处处掣肘,也免得阿公问起让出生意的理由你不好解释,更让别人钻了空子。”

     黄少天听着喻文州有条不紊的陈述着他的想法,感叹着喻文州心思诡谲目光长远,又觉着眼下喻文州一桩桩一件件的算计着都是为了自己,不免有些动容,站起身搂住喻文州脖颈,将嘴唇贴了上去。喻文州正说着话,冷不防被黄少天吻住,一时间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撬开齿关,舌头被迫与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颇有些情色的水声在两人唇齿间响起。黄少天有些动情,搂住脖颈的手顺着脊柱下滑,在腰上胡乱摩挲,闲着的一只手拉开了桌下的一个抽屉,探手在里面找着什么。

     喻文州并不美好的第一次给他留下了些阴影,本来就对这档子事微微有些抗拒,余光瞥到黄少天拉开的抽屉时,猛地推开了黄少天,从桌子上跳下来,瞠目结舌地指着抽屉里问道,“这…这都什么啊?”抽屉里是各色润滑剂,安全套,竟然还有各种许是用来增加情趣的,喻文州见都没见过的小玩具。黄少天被突然推开本来有些不满,反应过来自己拉开的抽屉里有什么之后有些尴尬,搓搓手不知道怎么解释,喻文州想起在厨房也有一个小格子里装着这类似的东西,有些头痛地看着他,“你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家里怎么到处都是这种东西?”黄少天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解释,“我…我以前在家养了个…算个MB吧,起了兴致哪都是地方,所以…所以…”喻文州脸黑的要滴出水来,黄少天连忙补充,“已经让他滚蛋很久了。”又委委屈屈抬头看人,“这不是,想着你也…也弄不到手嘛。”

      喻文州哭笑不得的转身往外走,黄少天忙不迭地追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解释,“文州,文州别走,你听我说啊,真得送走很久了,我心里只有你没有别人,你不会是担心那些东西被用过吧,你放心我都换过了。哎哎哎,你别锁门啊,文州,你开开门,你听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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