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过尽。

杂食,自行避雷。

【叶喻】定远功成白马闲(二十一)【全员向】【古风paro】

*我终于圆梦了,在 @Setsukyo 老师的帮助下,给他们安排上了 字。

*忽然想起来要预警,后续剧情涉及主要人物死亡。谨慎观看







 

大雪初霁。

 

圣上赦免叶修的口谕,寅时三刻由宫里传出。不到卯时,郑轩便登了肖时钦的门。肖时钦早已猜到叶修会被赦免,却不曾喻文州的人想来的这么快。

 

肖时钦一踏进花厅,就瞄见郑轩懒懒地歪在梨花木椅子上,没什么精神地品着茶,禁不住笑道,“承勉一大清早赶过来,难不成是图我这一口六安茶的?”

 

“轩见过尚书大人。叨扰大人清梦,还望海涵。”郑轩听见肖时钦的声音,立马一扫倦怠,放下茶杯起身与他见礼。

 

郑轩家门楣不低,又是喻文州门下。单论官职品阶,不过次了肖时钦一级,眼下见了肖时钦却也礼数周全。平日里看惯了那些拜高踩低之人,郑轩此举,倒是让肖时钦有几分意外。

 

肖时钦心里默默赞了一句,连忙以平礼相见,郑轩也不推辞,匆匆全了礼数,张口便道:“想必大人也知道,轩所来何为。”

 

肖时钦神色了然,略颔首以示自己会意,却又笑道:“宫里传了话出来,这事儿木已成舟,承勉又何必早早到这儿来守着?我左不过是要到禁卫坊去的,在那里,接人岂不便宜?”

 

听得这话,郑轩倒显出几分懊恼来:“大人可听了谁的浑话不曾?轩虽有惫懒之名,哪敢拖延相爷交办的差事。纵使相爷以为是小事,轩也不敢怠慢。”

 

肖时钦一听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郑轩似乎还想为自己声名辩白几句,却被外头传来的黄莺儿一样的婉转声音打断了:“兄长,我瞧车驾已经备好了,怎么还不曾出府,别耽搁了正事。”

 

郑轩抬眼时,一个着蓝衫的少女蝴蝶一般飞扑到肖时钦面前,亲昵地挽上肖时钦手臂。那少女见着郑轩倒是一惊,却毫不露怯地打量了郑轩几眼。

 

“妍琦,家里有外客,你收敛些。”肖时钦佯装嗔怪地斥了一声,“还不来见过怀远将军。”那少女也不在意,只调皮地对着肖时钦吐了吐舌头,转头便规规矩矩地与郑轩见礼。

 

“承勉,莫要见怪。这是族妹妍琦,平日里娇纵惯了的。”肖时钦笑着同郑轩引荐,待二人见过礼,肖时钦转头与戴妍琦嘱咐道,“我这就与怀远将军同去办差,你且留在家里,切莫胡闹。若我回来时知道你的不是,必要罚你。”

 

肖郑二人一到禁卫坊,下属官员们忙不迭地迎上来,与郑轩寒暄,方学才静静站在人群后,同肖时钦交换了个眼神。

 

眼见郑轩好容易打发了那些人,方学才这才迈步上前,刚要行礼便被郑轩躬身托住:“子宪别多礼。我与贤昆玉如何情分?只是今日见着了,才道也难怪淳徵整日夸赞,说你稳妥谨慎。这尚书大人的气度谈吐,竟被子宪学去了十之八九。” 又,“大人的好教导,郑轩敬服。”

 

 

方学才忙后退半步,直起腰来:“承勉兄莫要取笑了。尚书大人风骨,学才原本是望尘莫及的,不过邯郸学步而已。”

 

“子宪何其自谦?若不是轩还有差事在身,倒是想多请教两句的。”郑轩望向方学才,沉声开口,“眼下,还请子宪引路,让轩带叶…叶前辈回去。”

 

方学才微微侧身,伸臂为肖郑二人指路:“这是自然。大人,将军,请这边走。”

 

肖时钦轻车熟路地穿过回廊,郑轩落后半步,再后面才是方学才。

 

“圣谕一早便到了,学才自作主张,将人先挪到了临时收拾的厢房中。”方学才瞧见郑轩疑惑神色,轻声解释道,“也好让叶…前辈略作休整,免失气度。”

 

一行人到了门口,看守的十夫长推开门,叶修正坐在桌边怡然自得地饮茶。叶修越过肖时钦的肩头瞄见郑轩,抚掌大笑:“妙妙妙!承勉来接我必是备了舒服车驾的,我这几日疲乏,还悬心着,怕你们让我骑马回去。”

 

郑轩笑了一声,立刻越众而出,几步跨到叶修面前,“前辈年高德劭,这会儿哪个敢让您骑马呢?”

 

“胡言乱语。”叶修佯装薄怒,“承勉如今的礼数是愈发好了,欺我失了官职,连好话也没有一句了?”

 

“不敢不敢。”郑轩忙玩笑似地告罪几声,“前辈若是歇息够了,请移尊驾吧。”

 

叶修好整以暇地放下茶杯,起身抚平衣衫褶皱:“不忙。这几日在禁卫坊被照料得甚为妥帖,还未谢过谨恒周全。”

 

肖时钦苦笑一声,先恭身施了一礼,这才开口:“崤初兄切莫折煞时钦了。前头多有得罪,时钦给崤初兄赔礼了。”见

叶修倒是不置可否的样子,肖时钦犹豫片刻,又恳切道,“此番崤初兄遭难,喻相甚为忧心。文臣武将过从甚密,终归有结党之嫌,他到底也怕圣上忌讳。”

 

肖时钦话一出口,叶修郑轩面上表情齐齐严肃起来。肖时钦觑了一眼二人神色,又道:“只是依时钦看,只怕是喻相过虑了。圣上自小由喻相陪伴教养,怕是未曾见过喻相对谁如此牵肠挂肚。时钦愚见,眼下圣上迁怒崤初兄,不过吃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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